李铭听了扬眉,上前,看着温雅,态度温和,“凌夫人,这恐怕不行!安琥是这场暴乱的唯一幸存者…。”
温雅打断李铭的话,目光沉沉,声音清冷,“李sir,找到我先生了吗?”
“呃…。还没有!”
“既然没有,那安琥就绝对不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!”
李铭听了神色微动,深深看着温雅,“凌夫人说的是,是我用词有些欠妥。”
温雅神色淡淡,“李sir的欠妥,让我对警方在寻找我先生事件上的态度,表示怀疑,无法绝对相信。”
一句话,被扣了大帽子。
后面几个人神色不定,看着温雅若有所思。
李铭脸色抑制不住的沉了一分,“凌夫人这话是否太过武断了些,也太重了些?”
温雅听了嘴角扬起冷漠的弧度,目光精锐,隐含厉色,“李sir对名誉都如此在意。那么,应该可以理解,我对你一句话就定了我先生的生死,是怎样的心情了吧!”
李铭听了噎!
“以活着为信念,以等待救治的念头,刻不容缓的态度,这样才能更够积极,速度的去寻找。而如李sir这样无生还的理念去寻找一个人,这种态度直接决定了速度。也决定了我先生多一分危险。你,让我无法信任!”
温雅一句无法信任,这话的分量够重。
李铭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“凌夫人,你担心凌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不过在这之前也请注意你的态度,还有措辞。还有,这里是警方办案的地方,不是你们可以进来的。现在让您们待在这里已经是体谅你们的心情。如果你们无法配合警方的工作,请你们离开。”
李铭也拿起了架子,耍起了权威,“不过,安琥你们不能带走。他现在是我们的重要的线索,是我们破案的关键。同样的也是我们找到凌先生的重要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