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村支书二儿子可以提供的住宿,就是他们自家住宅里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间。
一个晚上,一百元的住宿费,包括晚餐。
晚餐,大概就是他们的晚餐中分出一份。一碗白米饭,一盘炒青菜,一盘豆角炒肉丝,一碗紫菜蛋汤。
内容简单,但分量十足。林曾大清早从清河市奔波到此地,除了动车上滋味不佳的快餐,就是汽车站旁昂贵的汉堡速食。
因此,村支书二儿子将饭菜端上来后,林曾细嚼慢咽,听着村里蛙声阵阵,将所有饭菜,都吃得一干二净。
接连数日的钻研符文图纹,林曾已经极累,今日不断换乘奔波,更是身心俱疲。
找住家借用了浴室,凉水冲澡,然后锁好门窗,躺下就睡。
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林曾就收拾东西,离开村支书二儿子家,到老金家门口与他汇合。
老金也起得很早,林曾到他家门时,他已经背着竹篓,手中拿着一个竹竿拐杖,在等他了。
两人同行,老金在前方带路,林曾跟随。
正如这位中年采药人所说,通往那处瀑布的道路确实不好走。靠近村落的山路,还算宽敞平坦,大约可让两人并行,随着距离村子越来越远,土路也越来越窄,地势高低起伏很大。
据老金说,幸好这几日天气不错,若是下个大雨,山路泥泞,更是别想走顺畅了。
刚开始,林曾还能跟老金说几句话,大约走了四十多分钟,他的喘气声就大了起来,为了保持体力,林曾闭口不言。
老金也普通人行走这段山路,消耗体力颇大,也没多说什么,反而不时停下脚步,拔些路边的草药,正好让林曾休息一会儿。
越走周围越荒凉,野草丛生,后来干脆连山路都消失不见,爬坡翻岭,
从天色刚亮,一直到太阳炽烈,等林曾和老金听到“轰隆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