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”林曾只能回复，他莫说发票，连一个正规的印章都没有，还比不上街边的便利食杂店。

“啊？这样……”溜溜弯儿打了一个失望的表情，接着写道：“那看来我只能买一两棵番茄苗送给学校，摆个面子了，本来校长还打算弄出一整面的番茄墙呢！”

林曾心中一动，立刻快速打字说道：“你们学校的植物园有多大？”

“学校规划的植物园很大，两栋教学楼的顶层天台全部设计成室内植物园。大概也有上千平方米吧。”

“已经建好了吗？”林曾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，忍不住打字的速度飞快。

“还没有。其实空中花园的设计还在招标中。”溜溜弯儿的话，让林曾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要招标你们学校的空中花园，有没有什么条件呢？”林曾不善拐弯抹角，直接问出自己的问题。

“啊？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溜溜弯儿似乎觉察到了林曾的想法，打出一句话，紧接着又写道：“或者你可以和学校校长联系一下，我可以将他的联系方式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