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也不敢在这个人人都惧怕三分的老头面前这么的肆无忌惮。
她张狂惯了,只是这种张狂为一个男人收敛了那么几个月,一旦离开了那个男人,她本性回归,就是这么的目中无人。
老头也不在意:“放你三个月假,这是一张支票,数目随便你填,我想你会用得上的。”
龙月伸手,摘掉面具,果然面具后的脸孔,精致,漂亮,皮肤就和那上了白釉的陶瓷瓶一样,透着一种流光溢彩的鲜嫩和生动。
只是这样陶瓷娃娃一样的脸孔上,却有一双淡漠慵懒的眼睛。
就好像她对什么都不在意,无所谓,看不上,不愿意看,或者说——拽。
“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,这事儿不用看新闻,我家老爷子昨天给我打了电话,不过我不打算回去。”
“你爷爷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,会杀了我。”
“那就是你的事了。”
“这脾气,和小时候一模一样,就是个火药统子,哪个男人能忍你,这样你就当替金爷爷走一趟,把这送到你爷爷手里,这是我欠他的。”
“会长你怎么不亲自送去,你说小时候的我,我可对你压根没印象。”
“我要是亲自送去就顺便告诉你爷爷你在我这躲了两年,你照样得回去,而且回去了可不一定还能再来,你应该知道你爷爷的脾气,你落跑两年黄了他给你定的婚他已经很生气了,如果知道你在我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,你爷爷肯定会把你带回去绑在柱子上哪里也不许你去。”
龙月眼睛微眯,老头果然厉害,三两句就给她丢了这么大一个威胁,看来她还是不得不回去了。
算了,也该回去看看了,两年了,时间过的真他妈快。
走到桌子边,她伸出两个手指捏住了那张支票:“会长,随便我填是吧?”
“随便。”
“你就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