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真难受就别听的。”
“我想知道。”
“哎,这种事情,真也就只有你奶奶做得出来了。抢救过来也全靠了当时年轻,在医院挂了几天氧气,一出院爷爷插手管了一下,奶奶收敛了些,至少不敢把人往死里弄了,可是从那时起,工人就说常常能听到你婆婆歇斯底里哭喊的声音,有一次工人还在院子里发现了几枚沾着血的细针。”
安好一阵寒颤。
秦家大姑姑自己回忆起这段来,也觉得汗毛倒竖。
“后来你公公回国了,秦昊当然也送回到你公公婆婆身边,再怎么的不给媳妇看孩子,也得给儿子看看自己的亲娃娃。那几年家里太平的很,没多久爷爷走了,奶奶暗地里偶尔打你婆婆被秦昊看到,他就告状到他爸爸那里,家里又闹腾起来,奶奶生气,把秦昊送出了国,过年也不许他回来。而且家里的电话,都必须由保姆接,如果是阿昊的,奶奶就自己接,你婆婆连靠近电话机的机会都没有,活生生的,一年都听不到儿子的一次声音。抑郁症越来越重,有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哭大笑,奶奶吓的不轻,把她送来了这里。”
安好已经泪如雨下。
秦家大姑姑也感慨了一声:“奶奶如果稍微善待你婆婆一点,你或许还能见上她一面,可惜她的照片在进医院之后就都被奶奶处理了,一张都没留下,不过我来之前给你带了点东西,你可以一睹她的风采。”
秦家大姑姑可为是用心十足的,她带来的是一本剪报,报纸年代久远,浓重的墨色,却依旧掩盖不住每一夜上,那个风姿卓越的身影。
那就是她的婆婆啊,看眉眼嘴鼻,娟秀婉约,身边永远放着一架钢琴,或者还有比赛的奖杯。
这些泛着岁月痕迹的剪报,对安好来说,弥足珍贵。
“大姑姑,可不可以送给我?”
“本来就是带给你的,找了好多朋友,托了好多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