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拿出去清洗了。”他睁着眼说瞎话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完全没有半点可疑的表情。
她险些翻了个白眼,昨晚她还穿着绣鞋走来走去,怎么一醒来,连双鞋子都找不到了?再者,就算去清洗也好,晾晒也罢,她堂堂一国之后,难不成只有一双鞋子?就没有替换的了?
见秦长安闷着头不说话,他垂下眼,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,当下虽然恶劣地笑了,却还是忍不住将她往胸口贴。
“太医说你还需要休养几天,才能下地行走,你想去哪里,朕抱你去。”
难道她想要去茅房他也抱着她去吗?!她一时语塞,不由地涨红了脸,但想想她这些天卧床不起,恐怕吃喝拉撒全都是他一手包办,她想要后悔,也来不及了,木已成舟。
光溜溜的白嫩脚丫悬在半空,她坐在床畔,沉默了许久,终究不再忤逆他的好意,柔声说道。“让翡翠准备东西,我来帮你刮胡子。”
龙厉扯唇一笑,见她不再固执地想要下床,便走到门口,吩咐了几句话,很快翡翠就送进来一个漆盘,他搬来椅子坐在她的对面,配合地抬起下巴。
站在床上,她先是在他的下巴上抹了一些澡豆,打出细小的白色泡沫,手里握着一把精巧却又尖锐的小刀,用寒铁打造,吹毫断发,她必须十分小心翼翼。
说来惭愧,两人当了这么久的夫妻,但因为龙厉身份尊贵,她从未亲自帮他刮过胡子。她聚精会神地刮了一般胡茬,才站了一会儿,小腿就有些勉强无力,紧握着小刀的手微微一颤,毫无声息地在他的下巴上划出一道很小的口子,鲜血顿时溢出来。
她面色微变,急忙用干净的布巾压住他的下巴,一脸的愧意。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龙厉回以一笑,那副神色自如的表情,当真像是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,双手轻轻搁在她的细瘦腰际。“要不要休息会儿再继续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