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握缰绳,任由胯下的马儿不疾不徐地走着,感受到左臂被人轻轻抚着,垂下眼,目光短暂落在那只纤细白嫩的小手上,眉眼之间又是一柔。
“刚才拉弓的时候,左臂还受得了吗?若是不行,千万别勉强。”
身后探过来一张笑脸,却让他猛地心跳如鼓,当真是几个月困在皇宫里,很难晒到这样的日头,还是别的原因,或许只是,男人不爱听到“不行”这个字眼,这是男人大忌,尤其他更是好面子的一国天子!
不管是左臂,还是身体上其他地方,他哪里都不会不行!行的很!
“你可别打肿脸充胖子,左臂的伤养好不久,今日狩猎不必太认真,实在不行的话,我帮着多拉几次弓,把我猎到的也记在你的名下——”没在意那张脸色奇差无比的俊邪面庞,秦长安说的正欢,言语之中,又冒出“不行”这个字眼,忽然发觉身边有股冷风呼来啸去,吹得她背脊发麻泛冷。
暗叹口气,她慢吞吞地抬眼去看。
龙厉就坐在她身前的马背上,金冠束发,明黄色的劲装,比起往日飘逸华丽的长袍,更显男子气概,一手抓着缰绳,一手握着银色的弓,眉飞目凛。
他这姿态瞧着像是想骂人,骂不出,想一掌拍死谁,却又舍不得,不敢轻易动粗似的……。矛盾,两难。
秦长安直觉,是因为他爱面子,不愿女人猎到的猎物归他所有,但她还不死心,又说。“你不说我不说,谁还会泄露出去?”
突然,龙厉转过身来,下一瞬,她被抱高,双足悬空,随即一个旋身,人已然被他抱到他的身前,颀长身子往下一压,人顿时被他钉在马背上。
她浑身只有背脊下是马脖子,其他地方空空如也,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搭着他的肩膀,这才听得某人不冷不热地开口。“你的男人就这么弱吗?”
不等她开口,微启的红唇已经遭遇碾压,小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