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帘听政,外戚壮大,到时候必成一害。”
“下官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,不过,还是多谢王妃提点。”张开心如明镜,想必派人送来线报的,也就是眼前这个女人。
短暂沉默之后,她眼底有笑,云淡风轻地说。“不过,我本以为你正直不阿,张大人原来也会说谎啊。”
她指的是,他之所以出现在栖凤宫的一套说辞,虽然不能说完全都是编造的,但至少没说真话。
张开只是笑笑,并不解释,他在官场待了也有二十年时间了,性子耿直是与生俱来的,但不见得他就不懂拿捏官场上的风向。
官兵毕竟人多势众,很快擒拿了银辉,银辉虽有武艺,但因为中毒关系,又强行用母蛊召唤子蛊,体力不支,岂会是这些男人的对手?
银辉被架住,凤眼之中满是恨意和怨毒,尖叫道:“秦长安,啊啊啊,本宫要杀了你!你污蔑本宫!你不得好死!”
“银皇后,大卿寺是个很公正的地方,你若有罪,必然难逃一劫,你若无罪,大卿寺还能冤枉你不成?你可别忘了,大卿寺的地牢我住了整整三天三夜,不照样出来了?你这么害怕去大卿寺,莫不是心虚了?”秦长安轻笑一声,眼神却早已转冷。
“你——”银辉再也说不出话来,只因其中一个官兵早已捂住她的嘴,不让她发出任何难听的咒骂。
“下官先行告辞。”张开朝着秦长安行礼。
秦长安头一点,就算是回应了,她不清楚张开在门外从哪一段对话开始听得,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多少,但是她可以断定,张开不会揪住她对银辉下毒一事紧紧不放。
短短两日内,大卿寺已然查明真相,张开对皇后不能大刑伺候,却不代表不能对皇后身边的宫女下手,一番逼问下,阿罗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招了。
张开再度进宫,独自一人面见皇帝,君臣之间说了什么,无人知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