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回到榻上,抱着自己的女人,耳鬓厮磨。
“喔,对了,我给饭桶她家儿子起了个名字,叫做——”她推开龙厉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,打断了某人求欢的过程,他的脸果然阴沉沉的,一副不爽的表情,眼神满是催促,示意她有话快说。
“你也听到了,它的叫声跟一般的灵隼不太一样,更像是家鸽,该不会饭桶那口子是一只鸽子吧?这样,不如就叫它鸽子怎么样?”她一脸认真地询问。
还怎么样呢?!
明明是灵隼,却沦落叫“鸽子”,一点也不威风好吗?甚至,灵隼是珍贵禽鸟,比作随处可见的鸽子,这档次不知都掉到哪里去了,她怎么不问问,人家乐意吗?
不过只是在心中想想罢了,对于自家妻子给这些珍禽异兽起名字的手法,他早就心里有数,司空见惯。
“很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龙厉下颚一点,附和的很随意,反正一只鸟叫什么名字,只要不叫他的姓名,就算叫皇帝的名字也无妨,他实在不太在乎。
温凉薄唇贴上她的面颊,她再一次推开了他,正色道。“我话还没说完。”
易怒的性子再度在心里炸开了火花,但他压下火气,双掌在她的背脊上不停地滑动,嗓音略微发哑。“说。”
“饭桶给我带回来一朵花,叫七色堇。”她贴近他的耳畔,原本并无任何想法,只是此事不宜过分宣扬,但在龙厉看来,尤其是已经已经有点遐思的男人而言,突然拉近的距离,伴随着她温热气息拂过耳畔,当真是一种煎熬。
“什么花?”在药材方面,他的确是外行,不过,此时此刻的自己,的确一点也不想知道,什么花什么草,远没有快点拥抱她来的重要。
“简单来说,是比长生果更难找到的药材,七年才开一次花,花开三十日不败,长在高山巅峰……”
急躁地打断她的话,龙厉很少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