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是个俊美又病弱的少年。
“刚才是谁在我耳边不停地唠叨?”秦长安靠在软垫上,半坐在床头,瞪了他一眼。“又要威胁我若是再不醒来,就把我丢到军营当军妓?”
“本王什么时候这么说?”他面露郝然,有点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。
“我九岁那年也是昏睡了许久,你用的便是这一招,说我不醒来就要把我爹鞭尸,把我二哥阉了,把我送去当军妓,逼得我不得不醒来,当时我想这世上怎么有你这样可恶的人?”
龙厉的记性当然也不差,被她这么一点,马上就想起那副场景,但下颚紧绷,又不能否认,着实进退两难。
“只要你能恢复神志,就算要跟本王算旧帐也成。”
“都过了这么多年,你还是一点没变,知道用我最在乎的东西来要挟我,这三天来,你不知说了多少遍要把孩子丢给后娘养,念得我头都痛了——”
“谁让你一直昏睡着,连看本王一眼都不肯?”他脸上的僵硬神色柔和了下来,主动靠在她的肩膀,秦长安看得出他的故意,沉着脸,没好气地说。
“你敢给孩子找什么后娘,让它过的惨不忍睹,我跟你没完!”
“孩子的亲娘还活着,当然就不会有后娘了,所以,长安,你要活的长长久久,否则,孩子是肯定要吃苦的。”
秦长安讶异地睇着他,这一番话他说的一气呵成,十分自然,完全没有半点内疚,但她却鬼迷心窍地点了头,还任由他笑着摸了摸头。
“把我掳走的人……”
龙厉神色如常,一句带过,并未透露他的血腥做法。“本王交给曹挹注办了,这是他的地盘,他身为巡抚,理应做点事。”
她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在石窟里精神紧张,完全不敢合眼,如今把身子洗干净了,神清气爽,跟他还没说上几句话,又变得昏昏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