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长安望着那个上了锁的小盒子,此时此刻,竟然觉得无处安放它。
龙厉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,哪怕他没看到这封信,想必对其中的内容也猜到了五六分,在感情方面,他敏感至极,不容许有人忽略他的感情。
饭菜上了桌,龙厉又折了回来,只是脸上极为冷淡,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,就连伺候的两个丫鬟都发现了,大气不敢出。
“珍珠,玛瑙,你们先出去。”秦长安把人支开,打开温热了的酒坛子,那一刻,酒香四溢。
她走到龙厉的身旁,替他倒了一杯酒,看他眉眼还是疏离,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。
龙厉迟迟不曾举起面前的酒杯,见状,她鼻尖有些酸涩,心里有一股气迟迟无法消散。“既然这么不情愿,那就别喝了!”
他漠然的目光穿透过她,对着那一道敞开的木门,外面下起了连绵小雨,此刻任然是星星点点地下着,在他的视野里空无一人。
正因为陆仲是她的父亲,是她心目中很有分量的家人,而当初也是为了保全陆家最年幼的这根苗子,陆仲才会把女儿送到靖王府。
而在陆仲看来,这是一着险棋,却又不得不冒这个风险。
但若陆仲活着,必当不会同意这场婚事,陆家的无妄之灾源于朝堂,而皇家不曾给过这个家族任何信任,在战场前线传来陆青铜叛国消息之后,皇家便给陆家定了罪,而不管陆仲如何恳求,想来那些声音也从来不曾传到上位者的耳朵里去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等龙厉回过神来,却发现秦长安已经举高白瓷酒杯,扬起脖子一饮而尽,豪气地以手背擦拭嘴角顾着的酒液。
但由于心中有气,喝得太快,香醇浓烈的酒水在喉咙散发出一股子的呛辣,她剧烈地咳嗽起来,胸口发闷,用拳头重重锤击着心口。
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