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庄福神色哀痛,一整天不曾说话。
秦长安实在不忍心,便暗中带着庄福去了陆家祖坟,祭拜了陆仲。
“娘,我让人把爹跟大娘葬在一起,旁边还有个空位,若是以后你想,可以……”
庄福却抓住秦长安的手,轻轻摇了摇头。“我、不用……这样,就……很好,我、知道、他们……感情……好。”
她心情有些沉重:“你若真决定了,我不勉强你。”对于庄福的再三隐忍,她并不能多说什么,毕竟那段陈年往事里,她不是当事者。
“我、这里、有他、就好。”庄福指了指自己的心窝,对秦长安微微一笑,那张清雅的容颜上,绽放了温暖无害的笑容。
不知为何,秦长安鼻尖有些发酸,她深吸了一口气,掏出丝帕擦拭了一下墓碑上的灰尘,庄福感受到她的情绪低落,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,无言地安慰自己的女儿。
“爹,大娘,我们走了。”她压下心中的怅然,眼神清明,紧紧攥着庄福的手,两人默契地离开了陆家祖坟。
龙厉半个月的假期已经过去,但只要一从宫里上完早朝,他每日势必要陪着秦长安,众人知道靖王又开始在王妃的院子里过夜了,大有重修于好的好势头,王府里的氛围也变得和睦起来。
从隔壁的净房出来,翡翠正在帮秦长安绞干长发上的水迹,龙厉推门而入,朝着翡翠看了一眼,机灵的丫鬟马上退了下去,他接过那块素白帕子,仿效之前翡翠在做的,按压着头发里的湿气。
只是他的力道一下子拿捏的不好,勒疼了她,原本闭目养神的秦长安猛地睁开眼,透过铜镜看到身后的男人是他,无奈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还是让翡翠来吧,你哪里做得好这些伺候人的活计?”
某人脸色一沉,眼梢微挑,不悦地哼笑。“这种事有什么难的?难道本王还不如一个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