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安排的毫无破绽,事情进行的也很顺利,为何突然就被秦长安扭转了?
男人的眼角斜了楚白霜那里的方向,但还是心慌地摇头。“没有,奴才没有把柄……”
楚白霜实在听不下去了,这老货实在是太过蠢笨,跳入秦长安的陷阱尚且不知,再这么下去,秦长安便能歪曲事实,扭转局势。
那么,一切都白费功夫了。
男人横着胆子,继续说道。“是奴才认错了,陆家抄家后,奴才听说小姐成了官奴,后来就不知所踪了,也不知是生是死,奴才太过想念小姐,才会……。”
“官奴。”秦长安幽幽地重复着这两个字,垂眸一笑,嘲弄的意味很足。“本王妃听说,金雁王朝对待官奴向来严惩不贷,男人在脸上刺字,女人则将奴字刻在身上,难道本王妃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你嘴里的那位小姐,还要把衣裳脱了,让人验明正身,才能绝了你的猜测?”
方腾无缘无故地打了个冷战。
楚白霜这才不冷不热地说道,敲着边鼓。“靖王妃,您别生气,这话岂能随随便便说呢?事关你女子的清白,一时冲动总是不好。”
秦长安心想,敢情你看了这么久的好戏,非要她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才知道跳出来当和事老了,早干嘛去了?楚白霜若真想处理此事,绝不会袖手旁观,任由方腾没头没尾地讲述那些陈年旧事,别说是宫里,就算在一般的大户人家,哪个主子有闲情逸致听一个奴才多嘴?
她面不改色,眼神清澈灵动,毫无阴影,轻描淡写地说道。“若是在靖王府,早在他莽撞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,就被拖下去刑罚了。若不是贵妃娘娘仁慈心软,也容不得他在这里说这么多无根无据的故事,既然贵妃娘娘都不想跟他计较,妾身似乎也没理由生气。”
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楚白霜心里很不得劲,秦长安可不就是暗示说她心软的过了头,已经开始怀疑方腾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