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只是回答皇后的问话而已,并未曾打算要为皇后治病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蒋思荷极为错愕。
她轻轻耸肩:“妾身在北漠有御医的职务,给皇族治病本是职责所在,但在金雁王朝,已经嫁做人妇,就该专心打理靖王府的内务,说实话,靖王爷的家当不少,足够妾身忙的团团转的了。有些吃力不讨好的事,妾身不想沾得一身腥。”
“靖王妃,注意你说话的口气!”蒋思荷一拍桌案,桌上的茶碗发出清脆的声响,绷着脸,怒气不小。
什么吃力不讨好,什么沾的一身腥?!
难道要她给自己看病,她还要端着架子,让自己求她不成?
秦长安不怒反笑,眉梢微微一挑,若无其事地说。“更何况,王爷也不喜欢我什么事都管,当一个清闲的王妃,是他当初允诺我的。”
蒋思荷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道来,脸上重回了清冷。“那我们来说说你压箱底的那份手札吧,里面讲的是什么?”
“女子的养身之道,还有……闺中房事,跟怀孕有关。”秦长安并无任何隐瞒,她早已读完了那本小小的手札,内容熟记于心,所以那本手札对她而言,没有别的用处。
但是对她没用,对别人而言,却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,不管是给蒋思荷还是楚白霜,都是给对方欠了自己一笔人情的机会。
“本宫想,你不会轻易拿出来送人的,齐国公夫人给你的嫁妆,很珍贵吧。”
“当然珍贵,而且意义重大。”秦长安并未太快松口,如今蒋思荷跟楚白霜都想要这份手札,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她想看看到底她们会拿出多大的诚意来。
“齐国公夫人……听说是个奇女子,虽然不能生育,但齐国公只有她一个女人,她是你的义母,你必定相当尊重她。”
“说句皇后不爱听的,妾身想当第二个齐国公夫人,妾身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