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入,整个屋子都显得格外拥挤。
将北漠的嫁衣换下,送来的一套簇新嫁衣更是无以伦比的美丽奢华,见她轻轻抚摸着不说话,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笑着解释。“王妃,这是王爷早就命人备下的嫁衣,吩咐老奴,一定要请王妃换上。”
贴身四婢面面相觑,有点看不懂这位靖王的所作所为,最大的感想就是他实在是霸道,连这种小事还要插手。按理来说,郡主是北漠的新娘子,虽然到了异国他乡,怎么也该是穿着北漠的嫁衣入新房的。
但秦长安却一点就通,说到底,她在北漠抹去了陆青晚的痕迹,但事实上她还是金雁王朝的人,龙厉认为她里里外外都是属于金雁王朝的,如今嫁给他,还是得穿金雁王朝的嫁衣。在来的路上不过是走个形式,给北漠几分面子,一到金雁王朝的京城,他自然按着自己的喜好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淡淡一笑,北漠跟金雁王朝的嫁衣都很美丽,却各有千秋。
北漠的嫁衣样式繁复的很,主色为正红,花纹多为金色银色,显得华贵。但金雁王朝的不同,更为细致柔美,柔软的丝绸贴身,勾勒出女子妖娆的曲线,霞帔五彩,镶嵌着东海明珠,衣袖胸口和裙摆处全都绣着金绣云霞,整套嫁衣为金红两色,霞帔下垂着两条五寸长的彩色长带。
穿戴整齐,秦长安才被扶着上了别院门口候着的花轿,进了靖王府的新房,悄然等待。
白银体贴地守在门外,当初陶婉容偷袭了主子一事,令她极为自责,这回,她发誓不会让闹剧重演。
喜帕覆在秦长安的头上,她看不清新房的景象,只能看到自己的一双红色绣鞋,轻声说。“翡翠,你不是属麻雀的吗?平日里叽叽喳喳的,这会儿怎么漏气了?”
“郡主,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,奴婢可不敢多嘴,怕坏了您的心情。”翡翠难得怯生生地回答。
“还得等到晚上呢,你说说话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