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安一看不对,马上扼住她的牙关,不让她有咬舌自尽的机会,见她还是死不悔改,执迷不悟,她一个不耐和厌恶,扬起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你还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美梦?难道要我提醒你,你只是一个洗衣妇的女儿,从小就被卖到皇子府里,不过是有点小聪明,学了点穴的功夫,能让萧元夏在需要用人的关键时刻才想起你来。否则,你也不想想,他曾几何时给过你任何情意和承诺?一切不过都是你少女怀春、自作多情罢了!”
此言一出,石破天惊,婉容犹如被拔出体内的主心骨,风中残烛一般,清丽的脸上滑落两行清泪,只是她的眼底突然生出一丝玉石俱焚的偏执,挺身而出,朝着一旁的墙壁狠狠撞上去。
秦长安眉头一拧,眼睁睁看着婉容撞过去,但有人动作更快,犹如一阵风挡在她的面前,她撞上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,一个踉跄,跌坐在地,受到重击的额头瞬间红了。
“马超,做得好。”她看向那个不动如山、动作迅猛的暗卫,眼神余光撇过龙厉,某人面对婉容试图自尽的做法,依旧云淡风轻,神色闲适,甚至连慵懒的坐姿都没有改变一丝一毫,可以说是真的无心冷情。
“本王最擅长刑求,再牢的嘴,本王都能不择一切手段撬开来。”龙厉的双目闪闪发亮,宛若星辰,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滑,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亢奋。
跟秦长安一年多,他险些把原本的乐趣也全部忘了。
婉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,不经意一抬头,望向龙厉那张俊美的面庞,足以让任何女子都心神荡漾的那张脸,此刻却宛若恶魔般邪佞残酷,花瓣色的薄唇上扬,脸色明暗交错,容貌多了阴影。
她顿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越抖越厉害,好似在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。
“需不需要本王把她的皮剥下来,做一盏人皮灯笼?”他似笑非笑,睇着秦长安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