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气急之下,她对他直呼其名,不愿再虚与委蛇。
“我想做什么?长安,你还能不懂吗?”萧元夏突然伸手抚上锦被,低声说。“你醒的早了点,不过不碍事,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。”
听他的言下之意,她之所以会这么乏力混沌,难道被下了迷药?只是她体质特殊,迷药对她的作用很小,所以她才能这么快醒来?!
秦长安险些炸毛。
萧元夏定定地看着手背上的伤口,眼底有锋华闪过。“我一定要娶你。”
她蹙眉:“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,才让我失望,堂堂一个皇子,竟然做出土匪的行径。”
那双宝石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和偏执,明亮又灼热,刺的萧元夏心口一痛。
“是啊,堂堂一个皇子,竟然做出土匪的行径……长安,这一切都是为了你。”他悠悠地说,表情透着一种莫名的温柔。
可惜,就算萧元夏此刻再柔情脉脉,也无法感动秦长安一丝一毫。
“把我的衣服拿来,趁你还未铸成大错之前,一切还来得及。”
“已经来不及了。”他目光炯炯。“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,同样,也是你的,是我们俩的。”
这一席话,颠三倒四,乱七八糟,听得秦长安一头雾水,她是在今日出嫁,但至少也要过一个月才能到金雁王朝举行正式的婚礼,怎么会是今日?!
她眸光一沉,再度看向萧元夏一身新郎官的装扮,窗外的天色已经是漆黑一片,既然是他的大好日子,离开酒宴后,不该是去新房跟新娘子洞房吗?
怎么会来找她?
“你把我掳来,就是为了刺激梁雪?甚至连两国和亲的大事,你也不放在眼里?你可知你得罪了多少人?”秦长安冷着脸质问。
萧元夏趁着屋内明亮的珠光,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脸,她的肌肤宛若上等的白瓷,虽然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