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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立领掩住的纤细脖颈,还有一块一块引人遐想的青,这些全是在浴池里激情后又无法消退的印记。
秦长安无奈地摇摇头,在脖子上套了个灰色狐狸毛的围脖,看上去素净又高贵,同时可以挡住那些容易惹人遐思的痕迹。
“郡主!宫里的公公又来了,说要您即刻进宫!”翡翠疾步走来,跟主子禀明。
“难道是哪位妃子得了急病?这么火烧眉毛?”她眉头微微一皱,自从她当了首席御医后,手下那些御医倚老卖老、技艺不精的涣散风气整顿了不少,今天不是她当值,难道宫里就没有能派上用场的御医了?
“奴婢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那位公公脸色不太好看,连奴婢说给郡主装扮的时间也不给。”
她沉吟许久,才一点头:“别准备宫装了,拿件披风,我这就走。”
跪在金碧辉煌的殿堂内,秦长安等待了许久,膝盖处的酸疼,清晰地叫嚣着。
从一进来就感觉到皇帝萧儒的神色凝重,往日她来这里,他必定会赐座,而今天,皇帝看她跪了这么久,也没有喊她起身的意思。
脑子飞快运转着,究竟出了什么事?难道又是因为她跟陈子友不可能的婚事,才给她一个下马威,好让她服软妥协?
“长安,你是一个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孤女,阴差阳错之下,秦将军救了你,你们结拜为义兄妹。朕从元夏那里听说军营里有个医术高明的军医,亲自召见你,你应该知道军中不是你一个女人可以待的地方,但你还是待了足足一年。当初你就没想过,朕可以治你的罪吗?”
“我想过。”
“但你还是进宫了——”萧儒摸了一把胡须,徐徐说道。“朕看到了你的胆识过人,也见识到了你的不凡医术,赐你郡主名号,你自己说,朕对你如何?”
“皇上器重长安,长安心中有数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