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吗?”
白银表情木然,但思绪分明。“大皇子已死,上官德也倒了,四皇子最大的敌人已经肃清,喜事临门,本该意气风发。可我觉得,这回四皇子的敌人实在太过凶残,远在上官德之上,想必跟四皇子有着血海深仇,不知郡主怎么想?对这种阴毒的作案手法,可有怀疑的人选?”
秦长安如鲠在喉,怀疑的人选?是,她手边还真有一个。
龙厉安静地看着桌上的燕窝粥,他听说这两天秦长安吃的不多,意兴阑珊,几乎终日把自己关在炼药房,直到晚上他才能见她。
第三日,他实在忍不住了,端着宵夜过来,但她只是淡淡瞅了他一眼,依旧无动于衷地研磨药粉。
他抚着下颚,打量着她低垂的侧脸,低声说。“不吃就凉了。”
她头也没抬:“你自己吃吧,我不饿。”
敏锐地感觉到她的神色有一丝冷淡,他微蹙了下眉,走到桌前坐下。
两人就这么坐了半响,即便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,她依然不怎么搭理他,他便将手上拿着的一本书册搁在桌面。
“啪”,声音不大,但在安谧的环境里,却听得格外清楚。
秦长安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,一双清冷如寒星的眸子对向他,知道他的耐心早已用尽,能在深夜为一个女人送夜宵,她不吃也就算了,更没有半句温言软语,当然会觉得没面子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她一开口,就是质问的口吻。
“你指的是什么事?”龙厉气定神闲地问,但眼底已经结了一寸寸的冰霜。
“你心里清楚!”
“我每天要处理的事都不计其数,我还真不太清楚。”
她气的脸色发白,恨不得抓起手边的药粉往他脸上抹去,免得他时不时让她这么闹心。
“四皇子府门口的棺材,是你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