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终日。大皇子心有不甘,他等了几天,宰相答应救他却未曾伸出援手,没等到宰相来探监,却等到了皇帝御赐的毒酒。大皇子在喝下毒酒前,把跟宰相私自往来的事都招了。皇上震怒,索性也罢了上官德的官职,把他压入大牢,让刑部审问查案。”
秦长安的指节轻轻叩击在桌面上,灵隼从窗户外飞了进来,她拿起素帕给灵隼擦了擦湿漉漉的羽毛,不疾不徐地说。“没别的事了?”
“郡主可知您的义兄升官了?就是来过郡主府的那位。”
她眼睛一亮,很是意外:“怎么回事?我大哥没在信里说。”
“六月底,军中大营举办了一场比武,皇上亲临,您义兄在五十个人中脱颖而出,拔得头筹,皇上一听又是将军慧眼识珠认的兄弟,当场就把他提为副指挥使。”
“我二哥的身手俊,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得出,是金子迟早会发光。不过用一场比试,一下子连升好几级,恐怕不会是我二哥想出来的念头。”
“是将军?”
“应该是。”
白银帮秦长安脱下斗篷,沉默了良久,才再度开口。“还有一事,一个月后,就是四皇子成亲的日子。”
她一点头,没多说什么,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。
给灵隼擦好了羽毛上的雨水,抖落一包青豆,她看着灵隼每吃一颗青豆就伸一下脖子,实在憨态可掬,不由得弯了嘴角,浅浅一笑。
“白银,你让管家去选一份新婚礼物,改日送去皇子府。”
白银见主子脸上很是平静,低声问。“可是那位梁小姐实在是——”
她骄傲地哼了声:“我送礼,是看在四皇子跟我的交情上,跟梁雪没什么关系。再者,你主子像是那种揪着人家小辫子不放,在别人的大喜之日上触霉头的吗?”
白银笑道。“郡主绝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