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问。“鄂婆婆,行了吗?”
龙厉拉过秦长安,挡在她的面前,只让她露出一颗脑袋,他直面不远处的巫族人,对着为首的鄂婆婆面色极冷。
“他们虽是外地人,但深受情蛊所害。既然他们敢跳大瀑布,大家有目共睹,我就成全他们,不过,解蛊之后,你们就要离开。”
鄂婆婆说完这一番话,才面无表情地走开,众人也渐渐散开,去做各自的事,可见在巫族内,大长老的话,等同于圣旨。但鄂婆婆虽有威信,却又不独断横行,所以族人对她更敬重。
秦长安无声垮下肩膀,鄂婆婆在所有人面前许下承诺,她就不怕白费工夫了。
半年来悬在心头的心事,终于落了地。
她微微放松的表情,没有逃过龙厉的眼,看着她身心愉悦,他阴沉的脸色也和缓不少。
他的手掌伸了过来,摁住她的后颈,将她拉到了他的眼前。
她看到他鬓角有一丝凌乱,不知是混着汗水还是瀑布的水气,张扬地贴在脸颊上,眼神凌厉深沉,整个人狂野不羁。
她晶亮的眼一眨不眨,眼看着他花瓣色的薄唇在快要碰到她的唇时停了下来,他轻轻地吐字。
“我们两个的命都很硬。”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她弯唇一笑,只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过亲昵,把他推开。“水下不能多待,寒气太重。”
龙厉把她抱到岸上,走到一旁的树下,扯下一个包裹,里头有一条柔软毛毯,正是他们一路上睡觉用的。
不由分说,他用毛毯从头到脚裹住她,毛毯吸收了她身上所有的寒意和水分,山风吹来,她感受不到丝毫的冰冷。
她发现空气中漂流着一股奇怪的气息,她抬头一看,他的黑眸正盯着她,里头黑压压的一片,看的她莫名胆战心惊。
“刚才找不到我,你可有难过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