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薄唇压上去,温热灵活的软舌小心翼翼地舔去她唇上的血渍。
伤口被他的唇舌舔吻的又麻又热,又湿又疼,随着他不合常理的动作,她耳中嗡嗡作响,脑中一片空白。
这种近乎野兽般处理伤口的方式让她无言以对,全身颤栗。
当龙厉身心舒畅,心中还牵扯这一抹对别人从未有过的怜惜,吻得越来越深入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出马超不合时宜的声音。
“爷,您让我吩咐的衣裳买来了。”
秦长安瞪大眸子看向他,他好似置若罔闻,眉眼之间染上一层氤氲之色,冲淡了冷峭阴沉,她刚想把他推开,他却抢先一步,手掌牢牢地压住她的后脑勺,直到吻得两人的眼神相似的滚烫炽热,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。
“进来。”他拉上薄被盖上自己的身子,嗓音很快恢复了冷静,虽然面上不显,但心花朵朵开是真的。
马超目不斜视,并没有看向一旁脸上浮现出好气色的秦长安,只是朝着龙厉行礼,继而开口。“孙武传来消息,说是上官德派的人已经在来往珍珠泉的路上,爷,要杀了他们吗?”
龙厉瞥了她一眼,她太过沉默安静,显然是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知道了,我想想。”
等马超离开,秦长安突然问。“上官德三番五次派人来杀我,这次阵仗未免太大了些……就算他跟我各为其主,看我不顺眼,为什么一定要我的性命?”
他觉得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,她是极为聪慧的女子,但女子在朝政大事上面,总要矮男人一截,他满心属于年轻男子的骄傲,薄唇微勾。
“把桌上的衣裳换上,我就跟你说说这里头的文章。”
她这才留意到马超送来的行囊,打开一看,是一套蓝色衣裙,犹如大漠夜晚的星空,面料里掺杂着银丝,在烛光下闪烁着极为璀璨的碎光。窄袖收腰,裙摆却是百褶的样式,她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