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心底深处却越来越热。
他俯身,看到她眼底有东西起起伏伏,想起上一回两人的亲热不太顺遂,不由地嗓音一柔。
“长安,这回不会弄疼你了……”
她一愣,这话可以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,就是不可能是龙厉。他为人高傲,残暴无情,性格也有很大的缺陷,她不认为他会把床事放在眼里,更不会把她在床上的任何不适放在心上。
“什么?”那双清凉如水的美眸中,难得有一抹茫然。
“你跟阿遥说,你怕痛。”他将绷紧的滚烫身子贴上她,两人毫无间隙地搂抱着,他徐徐侵占,感受到她气息愈发紊乱,脸上虽然还有淡漠,但不由得心中大喜。
秦长安眼睛眨都不眨,深深凝望着他,眼前的景象默默有了变化。身上的男人重新戴上了面具,而此刻也不再是在马车内,仿佛只是他们日常朝夕相处的某一个平凡的晚上。
“阿遥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哑,这些天她刻意保持距离,但很多事都不是她可以装作没有发生过的。
那个为她学武受伤的男人、那个为她砍掉黑龙寨寨主一条手臂的男人、那个跟她一起在地窖熬过不见日月的男人……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多,在共渡难关那一刻产生出来的默契和信任,也是无法一笔勾销的。
那些事明明不像是龙厉会做的,但偏偏是龙厉做的。
只因为那一句呼唤,龙厉内心的尖锐就化为春水,他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彻底败下阵来,却又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妥协和失败,他只能牢牢地封住她的唇,吞灭她炽热的气息。
缠绵之后,龙厉把她抱在怀里,替她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袍,近乎贪婪地锁住她美眸半合的姿态。
“还能看得清我吗?”他的嗓音残留激情退后的沙哑和迷离,听来很是动心。
“要看的那么清干嘛?”
感受到他又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