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变脸,觉得好笑,却又佯装镇定。“走的饿了,吃了点东西。”
她的心眼有些坏,把一个有洁癖的人弄得又脏又臭,无疑跟把正常人逼疯是一个道理。
上回她喝了酒,龙厉就嫌她抱起来满身酒臭,今日对于他而言,她就是个无间地狱。
这么想着,心情实在痛快酣畅,不由地在心里哼起轻快小调。
他脸色奇差无比,见过的女人全都喜欢在身上花心思,一个比一个香气逼人,他就没闻过一个女人这么臭!甚至比起在草原上踩到新鲜牛粪更不如!
“我不但喝了酒,还吃了臭豆腐。两种臭味混合在一起,很是*吧?”秦长安轻描淡写地问,晶亮的眼底有一抹不服输的坚决。
臭豆腐。
龙厉强忍着,但额头隐隐跳动的青筋早已出卖了他的情绪,他一伸手,扣住她的手腕。“*是吗?你很快会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*!”
她眼神一凛,反折他手臂,矮身脱开,满心恼怒。怎么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?她臭的都快把自己熏死过去了,还能整不到他?!
“水还热着。”他皮笑肉不笑。
“我累了,不想洗了。”她沉下脸。
“累了是吗?本王不介意帮你洗干净。”龙厉的手这就要碰到她的衣袖,薄唇勾起诡谲的笑意,眼看着她脚步很快,一溜烟地闪过身。
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龙厉已经到了她的面前,她狐疑地睁大眼,早知道,她干嘛答应大哥让他学武?
他将她一个牢牢地熊抱。
“你算什么男人?有本事别对我用武!”她气得不轻,拳头重重捶打他坚硬的胸膛。
“本王是不是男人,你应该最清楚。”龙厉冷哼一声,钳制住她的双手,只是俊脸压下,一闻到她浑身散发的怪味,又是眉头一皱,忍无可忍。
他这个微妙的表情,却让秦长安心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