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漠郡主,她骨子里就从来不是个大家闺秀!但那又怎么样?那些胆小如鼠的闺秀没一个不怕他的,都是些废物!但秦长安不一样。
对,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。
蒙沽文,他当然是看得懂的,只是——他不得不藏拙。
想到此处,他眼底的笑意摇曳晃动,喉咙溢出一连串的沉笑,这丫头可不是个吃素的纸老虎,精得很,他还不想太早暴露。
或许,他可以换个法子来帮她。
五日后。
皇帝寝宫内,皇帝服下了麻沸散,陷入昏睡,吴公公将他翻过身来,背上果然有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瘤子。
半年前她为皇帝解毒的时候,瘤子只有黄豆大小,虽然解了阴骨散,但毒性却催发了瘤子的生长速度,还让皇帝痛的辗转难眠。
对她而言,只要救了皇帝,又能为她记上一笔功劳,有底气跟皇家人谈条件。
皇宫,也是她的战场。
秦长安脸上系着白面纱,打开药箱,取出以酒锦袍的利刃,素手压下,准确地切下第一刀。
旁边两个三十来岁的御医,眼看着她的面纱上溅上几滴鲜血,不由地面色微变。
枉费他们学了三十年医术,还不如一个女人!
她面无表情,神情专注,面纱外露出的眸子冷光流离,毫不迟疑地又下一刀。
“止血。”她嗓音清冷。
御医急忙抹去从背上淌下的大片鲜血,一脸紧张,额头已有冷汗。
“金盘。”她又说。
另一个御医捧着金盘,见到一颗血肉模糊的瘤子滚进来,忍不住想吐。
她无心顾及旁人的脸色,拿起羊肠线和金针,马不停蹄地开始缝合,半个时辰后,她才转身,仔细洗手擦净。
两个御医一道看向皇帝的后背,如今只有一条新鲜疤痕,切口整齐,他们面面相觑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