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那颗?!
她眼睛一亮,询问钱掌柜。“这是哪国文字?”
钱掌柜看了看,不太确定地说。“我年轻时候去蒙沽的时候,好像看到当地族人是这样的文字。”
蒙沽文字?她抿了抿唇,那可是北漠更北的地方啊,据说那里连片草原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
“钱掌柜,这本书我要了,还有,你替我关注一下可否有能翻译蒙沽文的人,我给高价。”
“我一定帮郡主留心。”
将书册包好了,揣在怀里,她突然想到什么,回头在里屋墙上看了眼。
“那幅画呢?”
钱掌柜一脸茫然。“郡主要什么画?”
“一月前,你这儿不是有一幅欧阳临画的肖像吗?是个年轻的男人。”
“喔,您说那个啊,前几天那对主仆来了,又把它买回去了。”钱掌柜滔滔不绝:“那个小厮说,他们已经渡过难关,他家少爷想把这幅画放在家里,留给自己的子孙供奉。我一文钱都没加,二十两卖给他们,也算成全他们一桩心愿。”
“你瞧见真人了?”她好奇地问。
“那位少爷虽然没站到我跟前,但他就在对面,身形气质跟画里的一模一样,绝对错不了。”
“钱掌柜,你怎么用身形气质来分辨?”她无语。
“他戴着蓑帽,看不清脸那。”
她哑然失笑,什么时候起,皇城多了这么多“没脸见人”的男人了?
……
“还守着那颗蛋呢?”不知何时,明遥的声音已经近在咫尺。
屋子里特意空出来,放了个孩儿床,只是小床里的不是婴孩,而是一颗铁灰色的蛋。蛋被棉被包裹,周围一排蜡烛,一天十二个时辰烛光不灭。
“光照、温度缺一不可,你说还要不要抓只母鸡或大鹅来孵着?”
他关上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