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血喉一加油门,很快就将刚刚的失利抛诸脑后,杀人这种事对那种毛毛躁躁的杀手来说冲上去就干,而对于身上有数桩大案,却依旧是很多人想请他也请不动的杀手来说,不但要做到对方死,也要做到让雇主无后顾之忧:不能给警察留下蛛丝马迹。
他价格贵,是有贵的道理的。
“缺子,我玩娘们的地下室给我打扫一下。”血喉阴着眼裂开嘴咋了咋舌头。
“师傅,这次你不直接干掉?”里面的声音也兴奋了起来:“又有得玩?!”
一个‘又’字,透露出这位劣迹斑斑的杀手手上沾过多少血。
“嗯,等我玩够了,你上,这次可是个记者,很有名的。”血喉吞了吞口水:“我最喜欢接这样的单了,又有钱拿又可以玩。”
“是啊,很少有雇主随便我们玩尸体的,这尸体是记者啊,师傅,你这尸体挑得真不错。”缺子是血喉的徒弟,血喉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,也确实需要一个徒弟。能给血喉当徒弟的,身上肯定也有命案,只是这个缺子没有血喉的刀法那么准:“也不知道这次雇主是谁。”
“杀手,只要接了单,就不要去问雇主是谁。”血喉板起脸:“做这行要想做得长久,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杀人,而是杀人后要逃之夭夭,并且保护雇主的**,懂了没?”
“是,师傅。”缺子一听连忙说道:“我去地下室收拾收拾,通通风,摄像机也要充充电。”
记录下对方如何惨死是很多雇主的要求,血喉要么会在车上安装摄像机,远远地拍摄,要么就会让缺子站在不远处拍摄,血喉除了记录下人如何惨死,也会记录下如何玩一个女人,致死。
简小单逃过一劫了吗?
未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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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小尾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睡得四仰八叉,突然她一下惊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