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在福利院门口她那神情,不由地担心了起来。
光知道简小单是孤儿院长大的,她的童年又是如何的呢?
“你......”高冷迟疑了一下,他有点不敢问,这就好像要揭开人家的伤疤一样。
“是高冷啊。”简小单又定了定眼认出了高冷,又哭又笑闹了一会后躺在床上可算安静了下来,躺在那一动不动了。高冷轻手轻脚帮她盖好被子,只见小单窝在被子里,双手双脚蜷缩在一起,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有的睡姿。
“以后,等我有了钱,我要办一所社会福利院。”简小单细细软软的声音从被褥中传了出来,带着哽咽:“福利院里我要禁止任何人探视,禁止任何人搞什么带孩子体验家庭的感觉之类的活动,这些活动我统统要拒绝。”
高冷坐了下来,看着只露出半个头的简小单,她闭着眼睛眼泪一个劲地留下来。
“你知道吗?每次有人去探视,去参观,每次有什么单位企业组织人前来帮扶,对我们来说都是一场浩劫。”简小单吸了吸鼻子:“我们是分类关着的。”
分类关着。
这个形容让高冷心中一痛。
“我是健全儿童,和其他健全儿童住在一楼,二楼是脑瘫、残疾、自闭等儿童。每次有人组织过来探视总会带很多东西,小玩具、小衣服,还有好多好多书。我们都想要,可是不能都给啊。二楼的小朋友们他们是严禁下楼的,要是吓到前来资助的人就不好了。所以挑选出来迎接来宾的都是健全的、听话的儿童。我是其中一个。”
简小单伸出手,她的手心一小块棕色的印痕,看上去像是被火烧伤的痕迹。
“有一次我溜到厨房想拿一块糕点给弟弟吃,弟弟在二楼,他在这种场合永远没有下楼的权利,每次我都在院子抬头看着,看着我弟弟眼巴巴地靠在窗子前,他身边还有好几个脑瘫的小朋友傻笑着,我想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