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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喜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,近到她几乎能闻到空气中传来的让她作呕的气味,女人压抑着声音的欢叫让这位书记简直进入了野兽般疯狂的状态。
叮叮叮,突然,刘书记衣服里的手机响了,打破了疯狂的一切。
却没有打断。
他看了一眼,冲着那女人笑了笑,伸出手捂住她的嘴:“我老婆的电话,你憋住......”说着,接通了电话:“喂,老婆啊,嗯,哎,累死了,坐一天的飞机,嗯。”
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和儒雅,一边说着,却一边愈发快速而癫狂。
小喜的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,她不再闪避目光,而是死死地盯着那躺在转移上紧锁着眉头一脸痛苦,却强忍住不发出阵阵声音的女人。
她,恨不得杀了这女人,这个千般下贱万般讨好的女人。
“老婆,我好想你啊,晚上想吃红烧肉,多做点。”刘书记似乎对这样的感觉格外地喜爱,本来可以速速挂断电话的,却拖延了起来:“对了,上次我们去吃饭,是哪一家的鱼好吃来着?”
就这样,约莫东拉西扯持续了十分钟,这十分钟,是小喜度日如年的十分钟,也是那女人死死压抑着声音的十分钟,更是这椅子几乎快要散架一般震动的十分钟。
十分钟后,刘书记突然不说话,一把把电话放到一旁,再将那椅子上的女人一下抱到了桌子上,正对着小喜的角度,就在靠近她身体的最近的距离。
疯狂,短暂地极度疯狂后,刘书记长长舒了一口气,拿起了手机,声音恢复了平静:“哦,老婆,刚刚有点事,喘气?我没喘气啊,不和你聊了,现在有点事,嗯,挂了。”
事毕,才挂了电话。
这,对他来说是刺激,而对刘夫人来说,是侮辱,对小喜来说,则是人生观的崩塌,昔日,她一向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