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知。
彪哥不显山不露水地点了点头:“林先生继续。”
林高一听,我擦,现在都管自己叫林先生了,看来,这棋又下对了!于是他伸手抹去鼻血,挣扎着站了起来,上前几步哈着腰靠近彪哥笑道:“彪哥收到的料,我有法子能去掉。”
彪哥冷笑一声,林高倒迫不及待地这就开始谈条件了,于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暗示林高坐下说,他倒要看看,他驰骋香港也十年了,到底是哪方势力,目的是什么。
林高连忙顺杆儿爬上去,一屁股坐到了彪哥的身旁,一些污血滴到了他的沙发上,这沙发上铺着的,可是真虎皮,价值不菲不说,一般人弄不到,毕竟是国家违列品。
一刀的脸色很不好,几次忍不住想上前撂倒他,都被彪哥的目光给压了下去。
“林先生说说,怎么样才能让这料,消失呢?”彪哥问道,看着林高:“我,洗耳恭听。”
林高细细盘算一番,不过是那日在酒吧被人拍到的话,这料还不算很重,于是得意地伸出五个手指头。
“几个意思啊,你直说!”一刀终于忍不住了,多少年了,他都没吃过这鳖,于是敞开嗓子吼了一句:“故弄玄虚想吃屎啊!”
“就是!哪来的叼毛。”
“他妈的,跑这里撒野来了,当我们帮人死绝了吗?”
一窝蜂地,小弟们也吼开了,他们本就是死忠,哪能看主子这么受气?
“放肆。”彪哥虎了众人一句。
林高见状,颇张狂地回头看了一刀一眼:“这位大兄弟,不是我故弄玄虚,毫不谦虚的说,这种事,是我的专业,我说搞不定,这天下就没人搞得定。”
各位小弟一听,火气直接就冒了上来,别说这么个**/丝了,就是内陆的黑老大与彪哥有点摩擦什么的,都是笑着商量着办,是商量,客客气气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