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杜海珊轻声问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，收回手，自己看着照片，喃喃自语。“也对，这种丑事都做的出来，换成是我，我都不好意思看的，做出了这样丢人的事情，杜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，就是一头撞死，都不足以谢罪。”

“杜海珊，你现在是在玩青春期的叛逆吗？”海燕慢条斯理的问，根本不管杜海珊手里的照片，也不等杜海珊回答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，语气清冷地继续说道：“喔，不对，说你青春期未免太老了点，毕竟，年龄摆在那里，还是更年期比较适合现在你的情况。”

在杜海珊没反应过来之际，海燕又补上一句。“老是说我丢杜家的脸，也不看看，真正让杜家丢了的是谁？别忘了，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杜家人。”

海燕不是刻薄的人，很少这样说话句句带刺，今天杜海珊是真的惹到她了，她才会反击回去，海燕不喜欢去招惹人，却不表示别人犯到她头上，她还会保持沉默。

“你……”杜海珊气的说不出话来，手指着海燕，抖啊抖的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。

海燕轻哼一声，迈步往前走去，她不想这么刻薄，这都是杜海珊逼她的。

“杜海燕，你会后悔的。”狠狠一跺脚，杜海珊气愤的低吼。

“我常做后悔的事情，不差这一件。”话落下，海燕身影已经走进电梯里。

留下杜海珊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大厅里，狠狠吸着气，平复她心情，她想过把照片拿给爷爷看，到时候杜海燕一定吃不了兜着走，又怕爷爷看到后怪罪哥哥，哥哥对她很好，帮了她很多事情，算是她最好的庇护伞，她不能失去了。

照片给媒体，杜海燕是会名誉扫地，但哥哥也会被毁了前程，她也不能那么做，威胁杜海燕吧，杜海燕连照片都不看一眼，真是气愤啊！

“你，你一定会后悔，我绝对让你悔不当初。”咬碎了银牙搁下狠话，杜海珊再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