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，一道灰色的影子，贴着秦立的身子，朝着那人迎了上去。

轰隆一声！

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，掀起那股气浪，将秦立和冷瑶的身子退出数十米远！

再看原本追着秦立那人，此时已经在白米开外！

而关键时刻出手救了秦立的那灰衣人，则站在距离秦立十几米的空中，再看秦立刚刚站立的地上，出现一个十几米深的大坑！黑夜中，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张大嘴巴择人而噬的怪兽一般！

两个破碎虚空境界！

秦立的心中，忍不住泛起滔天巨浪，有生以来，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，跟他们这些人比起来，自己的力量，实在是太弱了！

黑衣蛇女，不知什么时候，悄然出现在秦立身边，看着空中对峙那两人，轻声说道：“两个破碎虚空的武者，好强大！”

秦立偏过头，看着一脸向往的黑衣蛇女，忽然问道：“对了，丹药对人类武者有用，对灵兽也同样有效吗？”

蛇女白了一眼秦立，微微撇撇嘴，说道：“你说呢？灵兽化形之后，身体各方面与人类无异，丹药怎么可能对灵兽没用？只不过灵兽擅长炼丹的太少了！”

蛇女轻轻叹息一声。

冷瑶跟秦立相识多年，对秦立心里想法，明白的很，看了一眼蛇女，淡淡问道：“你的身体经脉，跟人类的相比怎样？”

蛇女的脸上，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，说道：“灵兽修炼的速度虽然不快，但经过几千上万年的修炼，经脉的坚韧程度，恐怕没有任何人类能够与我们相提并论！除非是那种达到碎丹成婴境界的强者！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秦立淡淡的点了点头，然后不再说这个话题，把头抬起来，看着天空中那两个相互对峙的破碎虚空境界的武者。

两人已经相对站立半天时间，却奇怪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，但很多人都明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