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心痛。

但他却不再替她拭去，反而居高临下的睨着她，在等着她回答。

“不，我就是那种人，我就是天生的坏人，凌宴，你现在连吻我都不屑了，这样的结果，其实一直都是我想要的，当然，如果你觉的需要我拿命来偿还我所犯下的错，我现在就可以把命交给你。”关晴知道，这一生，她欠他的。

凌宴目光露出了悲愤，他一脚将旁边的椅子踹开，怒吼：“我不要你的命，我只想知道，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，还是，你从来爱的，都是我的钱。”

面对他的问题，关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其实，这个时候问这句话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
“凌宴，你恨我吧，不管你想要我怎么偿还，我都毫无怨言。”关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，爱不爱，还重要吗？

“你是怎么从我爸爸手里逃出来的，我爸爸肯定知道什么，他知道你的一切行为吗？”凌宴强迫自己暂时冷静下来，因为，有太多的疑问，需要解答。

关晴轻淡一笑：“你爸爸对我的条件只有一个，就是让我离开我，跟你离婚，她并没有追究我别的责任。”

“我爸爸不可能这么的仁慈，他到底为什么放过你，你说清楚。”凌宴对自己的父亲是了解的，所以，他不相信她的回答。

关晴苦笑：“凌宴，你别再问了，我今天累了，什么也不想答。”

“你必须给我答！”凌宴突然又压了过来，他的大掌，狠心的掐在了她纤细雪白的脖子上，微微用力，关晴就连呼吸都困难了。

漂亮的小脸，因为缺氧而变得胀红。

“你要不说，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”凌宴的眼睛也是赤红的，因为，他太愤怒也太震惊了，仿佛是天翻地覆的毁灭了他整个人生。

“杀了我吧！”关晴痛苦的闭上眼睛，哪怕这么难受，哪怕真的直面死亡，她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