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的能量大得都不可想象!你也尽力了,你也不要再自责了!”萧星辰又转向马槟榔道:“像你这样,已经不是尽力不尽力的问题,你……你还不像若蘅认个错?”
“若蘅若蘅,我不是人!我错了我错了!我当时只是想哄土党参松手,没有一点对你不爱的意思啊!”马槟榔站了起来,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哀求道。
“我不听我不听!”米若蘅双手塞住耳眼向山下跑去。
“穆芙蓉,我告诉你:你也不要幸灾乐祸!如果若蘅出一点事的话,我都要找你算账!”萧星辰见米若蘅跑了,穆芙蓉站在那不动,他气愤的说道。
“……呜呜,谁个幸灾乐祸了?呜呜……”穆芙蓉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一边向山下追去。
几个人走散了,但殊途同归,都到达了飞机场。
华叶律换上了新的衣服,一身水衣服丢在了超市的垃圾桶里。
“你看,那不是土党参吗?”在飞机场口,穆芙蓉望见在挂有黄色酒帘的大酒店门口,有一个一身蓝的人,距离她的视线不足三十米,圆头像皮球一样,原先披肩的头发没了,变成了小分头。
华叶律一眼也认出他是土党参,不要说他替了头、洗了澡、刮了胡须、穿了新衣服,就是扒了皮,只要他的圆头还在,他也能认出他来。
华叶律飞快的向土党参跑去。
“回来!”萧星辰断喝一声。
华叶律回过头来,不解的望着萧星辰:你不是来找土党参的吗?他在眼前了,刚才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抓着,现在怎么又叫我回去呢?
他的腿还有些瘸,就这样一步一点的回到萧星辰的身边。
“你的话已经带到了,他愿意来就来,不愿意来就算。强扭的瓜的不甜。每一个人都像一个星球,都有他自身的轨道。如果强制改变这种轨道,未必对他有好处!”萧星辰慨叹道。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