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。若蘅现在都有了。今年年底我就可以当爸爸了,你也可以当叔叔了……嗯,你喜欢若蘅吗,孩子称你舅舅也可以啊……”
土党参听到这话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,他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数倍,整个人感觉自己随时会爆炸。马槟榔的话,像是匕首一样刮着他的肉。
他看见马槟榔割下了自己左脸上的一块肉,拿在手上抖动着。他看见他那明晃晃的刀子又割向自己右脸上的肉。疼痛被迫使他抬起头来。
当他看见米若蘅和穆芙蓉的时候,感觉万道光芒直接刺瞎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土罐子,你痴逼啊?他们既然是你们以前的朋友,那你还朝他们要些钱买酒喝呀?你已经欠我好几瓶酒了!……你听没听见啊?”洪门周三用**的满是油渍的黑手拧着土党参的耳朵道。
“党参,拿去,这是五百块钱,够你买几瓶酒的了!”马槟榔从身上掏出皮夹,从里面抽出五张老头票子递过去道。
土党参想起在萧星辰家,自己掏出五百块钱赔他眼镜的时候,马槟榔将自己递过去的五百块钱撕成拇指大一样的碎片。
眼前,土党参的眼睛里又飘起了那一片片红色的碎片,这些碎片,像是洒在新娘头上的花。
“党参,拿去吧,别客气……”马槟榔拿着五百块钱向他面前送了一下道。
土党参像皮球那样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,像猎狗扑向山兔一样向他扑去。
马槟榔短暂的愣了一下,立即清醒过来。自己被他土党参摔掉眼镜的侮辱,决不能让它在自己的身上重演。想到这里,马槟榔猛一翻身,土党参被他压到身下。
土党参猛一用力,鼻涕无情的抹在他的脸上,马槟榔又被压在身下。
两人就这样,一时土党参在上,一时又马槟榔在上,两人顺着墓道间的台阶向下翻滚而去。
“萧哥,你快来啊——”米若蘅浑身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