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腾的一下燃烧起来,接着,他整个人都在燃烧。
薛板桥放下爷爷,冲进屋里,从酒吧橱里取出一瓶六十度的白酒一饮而尽。
他,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,他只有怒火和仇恨。他冲进厨房,拿起最大的一把平时剁骨头的大菜刀。
他冲到门前,对着正在闭着眼睛静坐的人头上一个横扫。
被大菜刀砍中的人发出一声声刺透心灵的惨叫,鲜血像裂了的水管那样喷涌。
薛板桥这一菜刀横扫四人,有两人被割断喉咙,当场头一歪倒下。有两人的脸上被砍开深深的口子。爬起来没跑几步便栽倒在地。
其他静坐的人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,一个个抱着头迈开慌乱的步伐乱跑。
街道干部,物业管理人员,以及看热闹的群众也都跌跌撞撞惊慌的跑去。
就连两个非常有经验的警察,遇到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也愣了一下。
薛板桥这一刀下去之后,继续向刚才静坐的人追去,他追上一个五十多岁腿脚慢的人,一刀砍进了他的后背。
他用力一拔刀,刀竟然没拔下来。
这时,就听砰砰两声枪响,他的两条大腿感觉一麻,两条腿跪倒在地。
他用尽全身气力,把大菜刀从被他砍中人的后背上拔了下来。一转头,只见两个警察向他扑了过来。
他的菜刀掉过刀口,砍向自己的脖子。
由于用力过猛,他的头被砍下大半,只有少量的筋与身体相连。这几根筋再也无力支撑他的脑袋,掉到身后。
他的眼睛圆睁,望着东方,望着妹妹是否归来!
薛梅晴驱车到了家门前,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头掉在脑后,她仔细一看,竟然是自己的哥哥薛板桥。
她的头猛的一疼,眼前一黑,她扶着墙根,向家院里扶着走去。
她的眼前一片模糊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