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抚着老休斯的后背一边道。
“表面上是这样啊!不过,谁还会再到他那里去投资?他这分明是玩虚的呀!我可以断定,他又是要玩谁啊!”老休斯摇晃着头说道。
“他要玩谁……他要玩谁呢?他为什么要这样玩?难道,他是要玩我们吗?”白玫瑰对这经营之道,是个门外汉,她有些迷糊。
“我们已经被他玩过了!他要玩的是下面的投资人……下面,还会有谁到他那里去投资呢?”老休斯道。
“我们被他玩过了……我们被他玩过了……我们被他玩过了?”白玫瑰想起萧星辰以往与自己玩的一幕幕,她意味深长的重复道。
“咳咳~~~”老休斯听她这么重复之后,十分别扭,因而,故意以咳嗽声终止她的重复。
“萧星辰如果要玩下面的人玩成功了,这不分明对我们有利吗?我们的资产不无形中要翻一倍吗?”白玫瑰道。
“唉……是啊!前提是他要玩人成功啊!”老休斯道。
“先生,最近你也知道:昌诺医院让萧星辰玩的都可怜死了!那个第二副院长张艺墨死了,那个第三副院长残疾了!那个第一副院长医皇阿奇波还发了声明,那个亚岱尔院长也被他玩得不轻呢!”白玫瑰激动的重复着老休斯都已经知道的新闻。
“不过,昌诺医院比你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呀!”老休斯慨叹道。
“这一次,袁洪并没有死!如果萧星辰能把袁洪再治苏醒过来,这真够昌诺医院他们喝一壶的了……萧星辰这家伙我懂,他玩人总会成功的!”白玫瑰握着拳头晃了晃道。
“呃……”老休斯昏花的眼睛盯着年轻的娇妻。
白玫瑰的粉红的小脸转向窗外。
“索妮,我们是夫妻了!你以前无论做过什么,我都不会责怪你……我想问你一句话,请你认真的回答我:你以前是不是被他玩过?”老休斯见小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