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,我我我……我可是为了医院殚精竭虑啊!我我我……我可是坚决执行您的一切指示的啊!”
张艺墨想一想自己的医院,在没有被昌诺医院吞并之前,医院就是自己的**王国。想用钱,医院出;想喝酒,医院出;想玩个小护士,自己出。
以前,自己就是医院的皇帝,而现在,则是这班洋鬼子的鸡-巴,当他们想尿尿的时候,便把自己掏出来。
他们体内有火,解小便有些不畅,便责怪自己这个鸡-巴不努力。
他们办事的时候,把自己送进那阴暗的通道,让自己的头和脸裱满了浆糊,一股难闻的味道让自己发软。
他们肾虚的时候,鸡-巴难免发软,他们又会责怪自己这个鸡-巴不努力。
自己成了这班洋鬼子的鸡-巴不打紧,更成了他们的出气筒。这班洋鬼子没事的时候,坏腿翘在好腿上,把自己挤压得喘不过气来!
是可忍孰不可忍?
什么医闹啦,什么后勤工作啦,都是自己的事。自己哪里是什么第二院长?自己充其量不过是无职无权的办公室第九副主任罢了。
买个塑料桶,买个条帚,还要自己递上纸条,让这个亚诺尔批示才行。
自己在转让医院的时候,接收了这班洋鬼子二百万元的贿赂,当时,自己也是心潮澎湃,今天看来,那二百万元纯粹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啊!
现在这绳索是越勒越紧,再勒就把自己勒死了。
“你在医院里,是第二副院长,当时把你安排在这个位置上,就是让你充分发挥你们大夏人的聪明才智,可是你呢?这一年多来,你都干了什么?”亚岱尔心气不爽,再看张艺墨那一脸的晦气相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。
“我……那我现在就辞职!”张艺墨心想,我是你们的鸡-巴,我干了一些什么,你们还不懂吗?他从被打掉牙的嘴里,喷出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