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火车那样叫了起来,刺得他的耳膜发疼。
他从头顶放下来一看,原来是冯瑶打来的。
“……星辰,实在对不起啊!我误会你了……现在已经证实,派人伤袁洪的人,是薛板桥。他现在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……”
“冯瑶,你给我听好了,我现在就要摔我的手机!”萧星辰举起手机,啪的一下摔在被子上。
手机质量真是太好了,在床上跳了几下舞之后,完好无损的又落在了被子上。
他见它竟然这么顽固,再次抓起手机,一折,手机折叠了过来,然后放在手上用力一搓,成了个圆球。
他踩住垃圾桶的踏板,将他抛进垃圾桶里。
他走向门外,此时,外面的雨大了,已经听到噼里啪啦的雨点声。风把雨丝刮得一时向左,一时向右,像是有人在拿着大笔在这天空中书写着什么。
身上有了凉意,回到屋里。望着被揉成纸团一样的手机,他冷笑一声。看了墙上电子钟,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三十五他。
手机成了替死鬼,他撒了气,上床后,不一会儿,便呼噜呼噜起来。
昌诺医院龙城分院的脑科手术室的门开了,分院第一副院长——高个黄发蓝眼的面色苍白的医皇阿奇波,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出来。
从中午十二点到夜里十二点,他没进一口饭,只喝两杯水。这水还是护士举在他的嘴边喝的。尿了两泡尿,用的竟然是尿壶。是护士解的裤带,拿着他的家伙尿的尿。
这十二小时,是阿奇波一生中所经历过的最紧张、最劳累的时刻。他做的最大的手术,以前从没有超过六小时。
按照阿奇波的经验,袁洪的命是保住了。但严谨的说,不过一周,谁也难保他不发生意外。
“医生,怎么样?”袁崇豹紧盯着他的嘴巴问道。
从阿奇波苍白的嘴唇中挤出一句话来: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