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进他的头脑。难道自己还为这样的人守寡?
她的眼睛模糊了,天上的星星似乎都挤在了一起。它们变成了针向她的头上刺来。她的头一阵剧痛,栽倒在地。朦胧中,他听到医生的诧异声:“检查各项指标也还可以啊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这次发烧,住了十天的院,除了那个把自己送进医院的姐妹外,她没有告诉任何人:包括新婚中的妈妈,和热恋中的爸爸。
自从这次发烧期间和之后,他许多次接到同一个陌生的电话,她一个也没接。不过,她能猜出他是谁?
电话不打了,她看见他又发来了短信:“小妹,我是袁洪啊!我们能见一面吗?”
她欲回答,不能!但她又把它删了,没有发出去!她感觉,这样回答了,真的对不起自己发烧时幻觉中的那捧鲜花,和那令人窒息的热吻。
她不仅不接他的电话,甚至拒绝一切陌生的电话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,她关了机又打开,开了机又关上。关机是为了避免他再给自己打电话,以及那火辣辣的短信;打开是又想听那陌生的电话铃声,和那火辣辣的短信。
经过一个月的思想中的你争我斗,她决定拒绝荒唐!直接不再开机!
这些事情,都是发生在萧星辰出国之前之中之后的日子里。
当她再次见到萧星辰的时候,她已经调适过来了!
“你看一看!”
冯瑶听到萧星辰的说话声,才从回忆中回到现实。
她看到茶几上,是一个皱巴巴的,被撕坏了的一张a4白纸,现在又拼接了起来。一片片皱褶的纸片翘腿翘脚、凹凸不平、里出外拐。
她平视看不清全貌,便站起身来,只见这是一张几行三号宋体字:萧星辰,你如果要把工程让给小辫子干的话,你就死定了!
“你怎么认定这就是袁洪干的?”冯瑶用责问的口气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