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大意失荆州。白玫瑰开始的时候,绝对没有把沙头小眼皮球脸的诸葛河放在眼里。
经过观察,白玫瑰知道诸葛河是个不会武功的老男人。这样的男人,基本上是废物!如果要和自己决斗,自己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自己可以同时打这样的五个男人,如果带武器的话,自己可以杀他们十个。
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枪堵在他的头上,他竟然毫无畏惧。啪啪的打他的头脸,他好像是打别人的头脸,好像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。
这样的男人,在自己学过的心理学的书籍中,是绝对看不着的。
通常是,有什么样的刺激,便有什么样的反应。而他却是个反常的反应之人。这一点,让她大为头疼。特别是现在竟然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这个时候,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硬。这硬分明不是刀子或枪,也不是钥匙,或者卡一类什么的硬物。其头部圆圆的像个西瓜一样的硬物。
诸葛河心里虽然高兴,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。他想:如果这一次再把这白衣女子做……不!应该去掉如果二字。
在我诸葛河的词典中,岂能让它出现这么多的如果?今天再做,那么,在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,便是三次。这个业绩,在五十岁的男人中,应该是冠军了……
这话怎么说的?我诸葛河不是冠军,谁是?
诸葛河见这白衣女子伸出了舌头,他先是诧异,后是自我责备:你诧异什么?这是你的风格吗?
诸葛河是善于自我批评的人,他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,对于自己。因而,他也是善于解剖自己的人!
他猛的一下子就吻了上去。
白玫瑰盼啊盼啊,盼他伸出舌头。
可是,他好像没有舌头一样,只知道用嘴拱。这一点多么像猪拱食啊!
白玫瑰想,如果自己这一着再失败,自己就立即自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