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就是真的发生了这一些事,滕所长也会网开一面的!
要是不认识的人就不同了!我一个有军籍的人,涉嫌嫖,那就是头顶长嘴也说不清楚了!
再说啦,知人知面不知心,巩丽再说我办她了!那我更是跳黄河说不清了!
想到这里,他不禁汗如雨下!
“进来!”巩丽不知萧星辰发生了什么状况,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?因而,她一边望着他的脸,一边回应门前的敲门声!
小金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,红盘子里放着两条白毛巾,白毛巾上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汽。
萧星辰一见是小金,心里突然松弛,刚才自己真的是多虑了!
他拿着热毛巾,擦过脸后擦脖子,最后擦了擦手!
他想:曾几何时,自己发生过这样的状态?都给扫黄扫的,扫的胆战心惊!不对啊,自己身正岂怕影子斜?为人不做亏心事,岂怕别人夜敲门?
巩丽在丢毛巾在小金盘子里时,随身摸出一张一百块钱丢在盘子里!
萧星辰见到巩丽出手大方,他深深的感觉到:有钱人就是任性!
自己也属于有钱人,他见小金并没有离开,也想任性那么一回,可是一摸口袋,只有几张*。
小金望了他一眼,他望了小金一眼。这两眼一来一去,萧星辰因为只有*则没带钱,感觉有点挺对不起人家的!
知道的人,便知道自己没带钱;可是谁又知道?她,以及巩丽,八成认为自己是小气了!
小金走了,眼睛里带着遗憾,捧着盘子里的两条毛巾走了!
“萧医生,你来我们集团,所有职务任你选,你看如何?”巩丽几分得意的说道。
在巩丽的眼里,开个小诊所,无论多么赚钱,给人的感觉都有点像非法行医;都与那些见到医疗局,见到工商局,见到物价局,见到消费者协会的人就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