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出来能敲鼓的:咚咚咚~~~咚咚咚~~~
萧星辰要不是经过这些天在雪山没有睡好觉,他绝不会把带有血迹和黑灰的棉被拉在身上盖的。
虽说被子有些难闻的味道,萧星辰这一夜依旧睡得特别的香。这咕吱嘎吱的竹床,比较起在雪山顶上睡觉,那真的是舒服多了!
第二天起床,孟宪牛感觉肋骨处不疼了。他把医生从被窝里拖出来给他拍片子,医生揉着眼给他拍完片子,还没有清醒:“你纯粹胡捣蛋,这肋骨好好的,你要拍什么片子呀?”
萧星辰听了心头一喜:难道我这几样药合在一起还能治跌打损伤?
孟宪牛紧握着萧星辰的手,流下了感激的眼泪。
回家!
在回家的路上,走到木桥中心,孟宪牛望着湍急的河水不走了,他感觉自己的心潮澎湃和这河水完全一样,他望着河水,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萧星辰听了一遍。
河水声很大,说孟宪牛是讲出来的,还不如说他是喊出来的要准确一些:
“我的所长被撤了,我作为老警察,在南面的赌石场维持秩序。一辆大奔在众多的人群中开得很快,扬起一道黄尘。我伸出警棍拦住他的去路。车上那男人跳下车来,看到我穿着警服,还敢一拳就向我打来。
我知道遇上厉害的家伙了,我躲过他这一拳之后,他又一脚向我踢来。
我又急忙躲过。这时,从汽车里慌张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长得和冯瑶一样,就是比冯瑶略粗一些。看面貌比冯瑶还要漂亮一些。
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,他一拳向我肚子打来。我肚子一缩,肋骨还是被他打断了两根。
我们新上任的王所长见是外地大老板,便立即向县局领导汇报,县公安副局长熊局指示,只叫他赔偿一些医疗费,其他方面不必追究。
那大老板是来参加赌石的……在我们镇的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