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方了,行吗?
……
太阳出来了,冯瑶的心思还被萧星辰那恐怖的面孔所笼罩,她始终搞不明白,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,莫非他的梦中也梦见了我?
晓雪的脸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的红。这两只雪狗,味道真是好极极极了!这个好极,不是现在尝到的,而是自己在七八岁的时候,爸爸也不知在哪里拿来家的。
爸爸把它吊在门前的小家天中,用三根木头搭成的三角架把它架起来。然后,把它吊在这三角架的中心,用的就是自己帆布包里的这把匕首,扒了它的皮。
爸爸从扒狗开始到结束,自己始终站在他的身边。妈妈那个时候还没有痴,她把爸爸扒好的狗放在锅里煮。
还没有吃,就闻到了到处都是香味。这香味还引来了几位叔叔,他们和叔叔一起吃着这喷香的猪肉,喝着辣而香的老酒。
妈妈给了自己一只狗腿,一个狗肝。大桌被大人们占去了,她躲在小锅屋里吃的口水直流。
听到爸爸和叔叔喝酒喝的嗞咂声,她也到堂屋拿了瓶白酒。坐到锅屋里的小板凳上,一口白酒,一口狗肉,当时吃的喝的鼻塌嘴歪。
当时,听妈妈说,自己喝醉了,还引来了叔叔们的哄堂大笑:自己一手拿着老酒,一手拿着狗肉,打着小呼噜,酒瓶还紧紧的握在手里。
“呵呵~~~”想着想着,一边烤着狗肉的晓雪一边笑了起来。
“……晓雪,你笑什么?”冯瑶问道。
晓雪便把刚才自己想的,一边笑着一边讲了一遍。
“你看,萧星辰好像坐在那里呢!”冯瑶没感觉到一点好笑的地方。即使晓雪把这狗肉讲得如何好吃,而她却是不吃狗肉的。
冯瑶慢慢的站起身来,向南走了几步,又退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