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的涧水,拔凉拔凉的,土党参的头整个伸在涧水里,打了个寒噤。他没有退缩。接着,用力的搓起头发和脸来。洗完之后,脱下上衣,用衣服里把头脸擦了又擦。
头上刚止住不久的血又流了下来,卫生纸没有了,他直接把小褂子捂在头上。
萧星辰坐到驾驶的位置,他们三人相继上了车。几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噜直响,但萧星辰什么也不想吃,土党参也应该如此吧,钟邵二人见他们这样,也忍着饥饿,与他们同甘共苦共患难。
“……萧哥,上我家吧!”
“我没有你这样没志气的兄弟!”萧星辰还为这个土罐子跟自己犟嘴而生气。
“……萧哥,我都说错了。”
“你知道你错在哪?”
“我不该说不要你管……不过,你也打了我了!”
“打了你?打你不是最轻最轻的吗?你知道,你的懦弱,会害死多少人吗?”萧星辰心潮起伏,又想起许许多多的往事。
“萧哥,你知道,我是从不懦弱的!”土党参在两个大美女面前,打他可以,但说他懦弱不可以。
“党参,你别怪我今天跟你发这么大的火!也不是我要教训你,男人们生来是要承担责任的,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都必须坚强,要不的话,这个人类就没有希望了……”
“萧哥,我历来是敢于承担责任的人……”
“你听我说完!”为了不出事故,萧星辰把车开得很慢,急得在他后面的汽车呜啊直叫。
“……”
“党参,你可能不知道张同举的故事……他是丁慧银高一届的同学,他暗恋她多年。后来,他在西城北大桥向丁慧银表白。丁慧银感觉他非常陌生,他因此激动而跳河。
后来,张同举成了植物人,家中经济捉襟见肘,丁慧银家也贴了他家二十万。最终,他家的父母起诉了丁慧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