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看见一个女子半挎着腰,手按在腰的位置。她老远就看见她的半边腚上的裤子上,有一脸大的湿团。
钟紫见了她,唰的眼泪便流了下来。
到了超市外面,钟紫见萧星辰正站在电瓶车与摩托车之间的走道中,萧星辰把一条腿翘在人家一辆摩托车的车座上,冷叶则蹲在地上,像是笑的模样。
钟紫愤怒的半挎着腰走到萧星辰面前,责问他为什么要嘲笑自己。她一看冷叶正蹲在地上,两行眼泪从小眼中流了出来,她一惊。当她随即听到冷叶嗓子眼中“呵呵”声时,她才知道他是在笑。
钟紫的目光怒向萧星辰,似乎这尿到她腚上和裤子上的尿,并非是邵红玉,而是他萧星辰。
“钟大记者,怎么?腰跌伤啦?”萧星辰看见了她绿绒裤上的湿团,看见了她半挎着的腰,便问道。
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,萧星辰看到的是她的病;冷叶看到的,则是她的包鳖了许多,也闻不见骚味,只有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儿。
钟紫没有回答萧星辰的话,直接无视冷叶的鼻子在嗅着什么,而是把愤怒的目光直接刺入萧星辰的眼中。
“大记者,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吧?我可没有半点伤害你呀,你怎么好像和我有仇似的?”萧星辰义诊一上午,只落个落荒而逃,目前又遇凶光,不禁纳闷。
是啊,尿,确实不是他尿在自己腚上的……我怪他,是不是真的是怪错了?
“你腰是不是扭伤了?”
“是的!”这个回答的人,不是钟紫,而是站在一旁的冷叶代答的!所谓近朱者赤,在这诊所,他也学会了观察病人来了。
“那我帮你治治?”
“嗯!”作答的人又是冷叶。
萧星辰迅速伸出手去,“看见”了她经脉扭曲的方向,他微微一笑。
钟紫把眼泪洒向了毛面五莲红的大理石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