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滕所长的屁股眼被笤帚柄猛的一戳,急忙转头。看这一老头仍气势汹汹的握着笤帚柄,便对着钟紫埋怨道:“你不说他不是坏人的吗?他要不是坏人,怎么会袭警?”
“啊……哈哈哈哈……啊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这时,歹徒甲被萧星辰揞上了痒痒药,突然痒痒起来,手伸向身后,可是手偏偏够不着,于是,痒痒得笑一阵儿喊一阵啊。
歹徒甲手够不着身后挠痒痒,没法,便躺到地上,后背与大理石地面左右摇晃着摩擦起来。
冷叶走上前去,小眼放光,只见这歹徒甲,正是打自己嘴巴的家伙。他拿过小畚箕一看,里面还有一些泥土和烟头,他走到他的面前,将小畚箕里的垃圾都倒在他的脸上,道:“抽烟啊?”
顿时,歹徒甲的眼里、鼻孔里、嘴巴里,耳朵里都是泥土和烟头,他猛烈晃动头部,垃圾纷纷下落,他开始咳嗽不止!
“钟记者,我不知道,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,说成是好人?”滕所长本想对冷叶采取行动,只因碍于钟记者的面子,才饶了他,但钟记者却没有躲掉他的抱怨!
歹徒乙左脸上也开始痒痒,他拼命的挠呀挠,把左边脸都挠破了,血顺着手指望下流去,三个手指头丫的血继续向手背流去。
歹徒丙没了匕首,见两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挠痒痒,他一见不妙,慌忙准备逃跑。
萧星辰突发仁慈,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,然后转身往诊所里走去。
歹徒丙被踢倒在地,为了防止他逃跑,冷叶举起小畚箕,对着他的头打去,只听咔嚓一声,畚箕的把手断了,他立即把笤帚柄抵向他的咽喉。
滕所长冲上前去,将手铐戴在了歹徒丙的手腕上。
“滕所长,我说老冷是好人,你信了吧?”钟紫即是在为冷叶辩白,也是在为自己辩白。
小老头笤帚畚箕勇斗歹徒,其精神当然可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