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的机会主义者,他们是见风使舵啊……”萧高贤狠狠的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道。
“老萧,你这什么意思?你说,在我家,谁是小人,谁又见风使舵?”舒瑞芬忍了二十年了,到这一刻,再也忍不下去了!因为老萧的话很毒啊,那意思有:他如果死了,自己会立即改嫁似的!
“反正,我不到一个月就死了,你也自由了!”萧高贤没想到就连女人也敢和自己反犟了,这快要变天了,是不?
“你……”舒瑞芬晃了两晃,一头向身边的一棵石榴树上栽去。
“妈……”萧星辰一把将她抱起,揽在怀里。
“……萧……萧茗,你快快,快给妈妈打一份离婚协议书……”
“妈呀……”自从萧星辰回家之后,一石激起千层浪;这浪花刚平静一些,又一块更大的石头抛来。
“萧茗,你如果不替妈打,从今之后,你也不是我的女儿……勾……勾……”舒瑞芬话没说完,便晕了过去。
“哥啊……”萧茗感觉家里的天塌了,只有哥哥一人,还顶着一块,其余的天,已经把爸爸、妈妈和自己压趴在地上。
“萧茗,你不要说了!国学里说得清楚,唯你们女人和小人难养矣呀!”萧星辰虽然理解爸爸,有病的人会变得暴躁不安。但他对妈妈的态度,这纯粹是大男子主义,纯粹是封建余孽对他造成的毒害。
“你……萧星辰,我与你势不两立!”萧高贤知道,这是这小子又在向自己的心口上扎刀,这小子又拿国学说事,他这是在表明自己对他国学教育的失败,是在表明他说明自己人生的失败。
其实,萧高贤再一次冤枉儿子了,这儿子不仅不怪他的国学教育,有时还非常的感激这种教育,他还时常以自己所学的国学为骄傲!
“哥啊,你赶快救我妈吧!”萧茗的声音像锥子一样的尖,直指天空,直指天上的那轮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