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变成桃形,中心闪着红光。
唉!温芝佳望着女人身上除了点首饰之外,便是丈人不悉恭,恭作人无长物的样子,一声长叹:女人啊,在这危险的当头,她在想些什么?
女人想她该想的事情,她是在羡慕英雄呢!自己刚在她的心目中树立起一点男子汉的阳刚,不能这一件事就这么给毁了!
于是,温芝佳硬撑着站起身来,硬撑着把身无长物的女人抱上了床,含着泪水又男人了一回。
天啦,你告诉我,你千万、千万要告诉我:这不是我的最后一回,好吗?瞬间,温芝佳这个坚强的男人,眼睛成了涌泉的源头。
他在经历着这一切的时候,南边杨树下、小亭中的悠扬的琴声,始终没断。
大大的家院一直向南延伸,在小亭之中弹琴的女人,距离这里也不是太远,也就是二十来米的样子。匪徒、枪声,她虽然眼没有朝这边望,但她应该能够听到看到。
那琴声弹得越来越急,再也不是刚才弹的那十五的月亮。这钢琴声,弹出像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声差不多: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难……
萧星辰在这二十米远的地方,虽然不是很能看清这女人的脸的轮廓,但其优美的身姿:真是此形只应天上有啊!他也是见过许多优雅漂亮的女人的人,但仍然被那造型所震撼!
突然,一个大块头穿着长条格睡衣的男人,拿着手枪,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。
那个女人见到眼前突然多了这么大个物件,就是耳朵失聪,眼睛的余光也是应该能够看到的,但她完全视而不见,她弹起了阿炳的二泉映月:琴声委婉连绵,山泉从幽谷中蜿蜒缓缓向前流淌,流淌,流淌。
大块头穿着长条格睡衣的男人,正是萧星辰要追踪的狼首——王俊来。
王俊来的辈分,当中一个字并不落在“俊”字上。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