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星辰从没有想过温芝佳会对自己造成危害,他始终认为:他不过是腿裆里的麻雀,他不过是一只在锅里煮熟了螃蟹。
而自己偏偏,让腿裆里的麻雀从裤脚里飞了出去;而自己偏偏,让死螃蟹给夹了一下。呵呵呵!满嘴的黄连,萧星辰又苦笑了一下。
萧星辰想,此时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温芝佳,前面走不通,便走后面。他除了苦笑那一声之外,别的,一点时间也没耽误,他冲到了墙后面,他也顾不上怜惜满地的鲜花,他在鲜花丛中趟了过去。
到了西幢楼东面一间,他一个跳跃,便抓住二楼的锻打的涂着金黄色油漆的窗棂,他脚踩着瓷砖的缝隙,脚也到了二楼。他站直身体,向上一跃,抓住了三楼的窗棂。
他拉掉锻铁窗棂之间的两侧的花饰,将两个窗棂猛的向两侧一拉,拉开里面多层玻璃的铝合金窗户,一下子钻了进去。
他向床上一跳,只听见床单内有一个声音哇哇的几声惊叫,他拉开床单一看,只见一个女子脸色吓得铁青,这种青色还正像脖颈延伸。
铁青脸上的上眼皮,吓得都翻了过来。
“哦哦哦,对不起啊!”萧星辰急忙把被单拉着盖到了她的身上,他认为自己看到了人家的私货,共三处,又没经人家允许,出于他的高贵的品质本能,他立即向她道了歉。
以前,温芝佳不仅老丈人巧不起他,就连自己女人也巧不起他,总认为他没用,甚至认为他不够硬,甚至当面羞辱他。当他脾气硬了时候,她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,同样是一个温芝佳,同样的硬度,而在她媳妇的嘴里,它比原来的它,不知要硬上多少倍。
温芝佳疯狂,自己的女人也乐意奉陪。
今天,要不的话,温芝佳就决定去开辟新的事业了,就是他的女人的坚持,便在床上温存了一天,打算再连着温存一夜,明天再去开创,没料到,遇上了瘟神。